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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问得很缓慢，口气还很轻柔，像是晚风似的舒缓。

    方池夏微微一怔，脸缓缓抬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冷祈寒看着她的目光很深，很沉，似乎还带了那么点急，像是迫切想要得到她的答案。

    “身为朋友，关心不很正常吗？”方池夏讪讪回答。

    “朋友？”冷祈寒脸上的表情一僵，似乎怔了怔，唇角扬起一抹嘲弄，“一直只是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他似乎压根不信她这话，唇角间那抹弧度，尽是鄙夷，看着她的眼神很犀利，犀利得像是要穿她的瞳眸望进她的心里似的。

    方池夏被这样的他背脊骨僵了僵。

    冷祈寒脚步往前迈了一步，抵着她贴上身后的冰箱门，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肩，一只手撑在冰箱门上，他看着她的目光很深幽，“可是，我并没有把你当成朋友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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