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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一次发现……

    他真的有些老了！

    那一头黑发和白发参半的头发，那脸上历经沧桑的皱纹……

    回想起韩镇国年轻时候的霸气，和他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性子……

    现在的韩镇国，气场明显弱了许多！他依旧威严，依旧冷漠，却多了一份可以商量和服软的余地……

    “韩、韩少——”

    孙晓欢开着车，抬眼从后视镜里看向后座的人，有些难以启齿，却还是忍不住要亲自确认一遍：“教官、教官他……真的是你爸爸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——”

    韩子夜的声音低沉，面色也很难看，补充道：“不过，我宁愿他不是！”

    *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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